第21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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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第218章媚心
    钱誉发现近来白苏墨睡得很早,似是白日里用了太多精神,便歇得早。
    他也见她也时出神。
    他唤她的时候,她不是在低头看书,便是在发呆想着事情一般。
    他起初以为她是有心事。
    孩子已经十一二岁,也正是到了叛逆的时候,虽然看起来听话,其实心中小九九也多了起来,他在想苏墨可是被两个孩子气着了……
    白苏墨却摇头,平安和如意很好。
    末了,再补了一句,你亦很好。
    好端端的,忽然说他好。
    钱誉心底好似钝器划过,唇角确实勾了勾:“说说你夫君何时不好过?”
    白苏墨笑不可抑。
    这个时候的苏墨似是比往常更安静,若不是孩子们在近处闹着,她很少同早前一样,远远看着他们一面打闹,一面叮嘱小心出汗热了。
    夫妻之间久了,有抵死缠.绵之时,也有相互尊重的余地。
    白苏墨没有主动提及的事,便是不想说。
    钱誉也不多问。
    终是在小半月后,钱誉终于知晓。
    她应当是听不见了。
    她同人说话时,虽神色轻松惬意,眸含笑意,但目不转睛看着对方,是在读唇语。
    因为百日耗费精神太多,夜里便乏得很,很早便需入寐。
    孩子在远处玩耍时,若是唤她,她看不清楚孩子们在说什么,所以孩子在远处玩耍的时候,她往往回避,多是近处的时候同他们一道说话,给他们擦汗,吻上他们额头……
    钱誉在她膝前半蹲下,说话时亦察觉不出的放缓,“近来生意上的事情颇有些累,想好好歇一段时日……”
    她眼中诧异,轻声问道,“可是近来巴尔的生意伤神?”
    她亦听肖唐说起,巴尔那头近来颇有些不顺。
    她伸手按了按他头上的穴位,莞尔道,“上次大夫说,按按这两个穴位可以舒缓疲乏,力道可好?”
    他嘴角勾勾,默认。
    她靠近些,想力道稍微重些,他已起身将她抱起。
    白苏墨忍不住惊呼。
    他将她置在床榻上,亦放下窗边的帘栊。
    “苏墨,同我去四处走走看看可好?就你我二人,没有旁人。”他是想同她一处了。
    白苏墨微怔,似是知晓什么一般,伸手揽上他后颈,吻上他唇角。
    他总是心细如发,便是她不说,他也知晓。
    其实知晓她心意的,一直是他……
    一宿抵死缠.绵,好似将所有的爱慕与倾心都找了一个又一个宣泄的出口,在她的沉闷叹息声里,他紧紧扣紧她的双手,好似一刻也不愿松开。
    许久未曾如此折腾,在天边亮起鱼肚白的时候,白苏墨终于累极睡去。
    钱誉坐在床沿边,俯身一手撑着床榻,一手将她的青丝绕到耳后,轻声道,“苏墨,你还有我……”
    一直都有……
    他吻上她额头,想起初见她时,是在容光寺的大雄宝殿内,他自顾说着话,余光却瞥见她一直在笑着看他,专注而乐此不疲。
    他以为是他特别。
    后来才听舅舅说起,是因为她听不见。
    一个自幼听不见的人,怎么会笑得如此好看?
    他只觉这个笑容好似烙印一般印在他心底,走在何处都耀眼。
    无论她听见与听不见,在他心中都一直如此耀眼。
    ******
    清明出发,五月初的时候到了潍城。
    到潍城的时候,见了陆城守和玉夫人,还有已经出嫁的陆赐敏。
    赐敏见她很高兴,也同她夫婿说起早前同苏墨一处的时候,苏墨对她的照顾。说法的方式有很多种,她只字未提过茶茶木和托木善。
    白苏墨笑笑,两人在一处说了许久的话。
    赐敏亦同苏墨说起,她有身孕了,家中都很期待。
    她希望日后生个女儿,能通苏墨一样。
    白苏墨伸手摸了摸她腹间,三个月左右,也不显怀,但她的掌心却温暖。
    陆赐敏拥她,“苏墨,知晓有身孕,我才更觉你当时不易,但便是如此,你仍一路照顾于我,后来爹娘一直担心我心中抑郁恐慌,但一路有你啊,若没有你,我当有多怕呀。”
    其实此时的陆赐敏并不知晓,白苏墨已经听不见。
    她如此相拥,白苏墨看不见她唇边。
    钱誉目光投来,正思忖着要如何,白苏墨却轻声道:“若不是你,我亦不会如此勇敢,赐敏,你亦让我勇敢。”
    钱誉心底忽得松了口气。
    他怎么忘了,她便是听不见,也有一颗玲珑心……
    陆赐敏咬唇,氤氲溢出眼眶:“苏墨,我会很想你的……”
    他将陆赐敏的话朝她念出。
    白苏墨淡然笑笑,应道:“那让我轻松些,日后换你来燕韩京中看我。”
    陆赐敏破涕为笑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潍城到朝阳郡便只需十日了。
    远远的,就见许金祥和夏秋末迎了出来。
    朝阳郡同燕韩倒是离得近,夏秋末同白苏墨反倒时常见,只是许金祥不好轻易离开驻军处,来的多是夏秋末,只是如今夏秋末手中牵着四五岁的孩子,孩子见了白苏墨便亲切奔过来:“姨母。”
    夏秋末的孩子惯来亲切唤她一声姨母。
    白苏墨抱起她:“阿云长得好快……”
    在她印象里,似是比平安和如意这个年纪的时候要出了那么一些来。
    夏秋末应道:“女孩子都长得快些。”
    白苏墨好似恍然大悟。
    许金祥亦上前,拍拍钱誉肩膀:“可带了‘三杯倒’来?”
    钱誉眯眼:“带了。”
    许金祥笑不可抑,钱誉亦拍拍他的肩膀。
    两人跟在白苏墨和夏秋末身后入了朝阳郡。
    等出了朝阳郡,很快便到了将军府,许相和许相夫人热情招呼。
    自京中到朝阳郡路途遥远,能见到的熟悉面孔其实不多,白苏墨也算是许相和许相夫人看着长大的,白苏墨来朝阳郡,许相和许相夫人热情款待,钱誉便留给了许金祥招呼。
    “怎么来朝阳郡了?”做了多年的封疆大吏,许金祥已目光锐利。
    钱誉亦不相瞒,“苏墨想来见你们了。”
    许金祥迟疑,片刻,“可有事情瞒着我们?”
    钱誉怔了怔,一杯下肚,竟在许金祥面前道:“苏墨听不见了,我想带她出来走走……”
    许金祥亦怔住,“白苏墨她……”
    钱誉笑了笑:“她很好,只是不想旁人知晓担心。”
    许金祥颔首,遂而无话,各自饮酒。
    同许相和许相夫人说完话,白苏墨便同夏秋末一处。
    如今,夏秋末的事情依旧繁忙。同她一处时,还不断有夏家在各地看管生意的掌柜来送账册,以及布料的样式和颜色,白苏墨只觉像极了在家中同钱誉一处的时候。
    阿云便同白苏墨一道玩。
    “娘亲总是太忙。”阿云抱怨。
    白苏墨笑道:“那爹爹呢?”
    阿云想了想,“爹爹太凶。”
    白苏墨忍俊,“你爹爹见到你,心都化了,怎么会凶?”
    阿云认真道:“因为,娘亲凶他,他就只有凶我了。”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白苏墨好似恍然大悟一般点头。
    “可我还是很喜欢我爹爹。”阿云很自豪,“他们都很羡慕我有这样的爹爹和娘亲……”
    白苏墨抱她:“怎么办,我亦有些羡慕。”
    阿云又笑:“怎么会?我还羡慕你呢?”
    白苏墨意外:“哦,说来听听,你羡慕我什么?”
    阿云认真道:“娘亲最喜欢你了。”
    白苏墨笑不打一处来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夏秋末方才忙完,便快步上前。
    白苏墨似是并未听见。
    夏秋末微怔。
    方才,似是第二回。
    阿云搂着白苏墨脖子道:“姨母,你又走神了,娘亲唤你呢……”
    白苏墨眸含歉意:“抱歉,光顾着同阿云说话了。”
    夏秋末亦笑道:“我方才声音也不大。”
    白苏墨并未在意。
    这一夜,借宿在将军府。
    钱誉心中有事,三杯倒喝完就倒了,白苏墨照顾着。
    许金祥有了上回的经验,这次,反倒没怎么醉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见夏秋末闷闷不乐。
    夏秋末上前拥他:“金祥,我好似觉得,苏墨又不见了……”
    许金祥愣住,没有应声。
    夏秋末眼中些许氤氲:“我怕让她知道我看出来了,便一直装作没发现,可这会子,我心中实在难过。”
    许金祥揽紧她,“钱誉知晓了。”
    夏秋末微楞。
    许金祥叹道:“钱誉会照顾好她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钱誉这人,可是?”
    夏秋末破涕为笑。
    可眼下,屋中,是白苏墨在照顾他。
    他今日喝得烂醉,她鲜有见他喝得烂醉如泥过。
    她替他宽衣,他都无知觉。
    她亦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,轻声道:“丢不丢人……”
    他睡梦中伸手将她扣下,她亦随性在他怀中不动弹了,他的呼吸在她而后均匀得起伏,她分明听不见,他的气息却温厚得贴在她耳后。
    白苏墨握紧他的手,十指交叉,放于腰间,轻声宽慰道:“我很好,勿难过,至少,上天眷顾,让我听到过你的声音,那便够了。”
    她得的眷顾从来多,她听过他的声音。
    还听过他心中的声音。
    她在他的砰砰心跳声中吻他,亦听他恼火在心中道,白苏墨你就是来克我的……
    是啊,她就是来克他的。
    但他,却是她的救赎。
    ******
    从朝阳郡出来,钱誉破天荒说,最近的是茶茶木,可要见见茶茶木和托木善?
    她意外。
    钱誉诚恳道,过往他心术不正。
    白苏墨愕然,眼下呢?
    钱誉笑道,听闻茶茶木可汗迎娶了一位羌亚的妻子,管束严格,无暇顾及旁的心术。
    白苏墨哭笑不得。
    他伸手揽上她腰间,夫人可要管束我?
    白苏墨轻咳,你想要怎么管束?
    钱誉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,矜持道,“它是你的,夫人,可有何吩咐,它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。”
    白苏墨笑笑,轻声道,“巧言令色鲜矣仁。”
    不待她说完,他已俯身将她按在一侧的马车上,“夫人错了,是身体力行。”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这一路走走停停,在南阳见到顾淼儿的时候,两人激动相拥。
    只是,却有些认不出来淼儿来了。
    珠圆玉润,满脸的笑意挂在脸上,一看便知是夫家照顾得极好,少有烦心事的模样。
    “我前日里还做梦,梦到你今日来南阳,你便真的今日到了。”顾淼儿同她有说不完的话,“啧啧,光路上都要好几个月呀,我当真是幸福。”
    白苏墨嘴角勾了勾,“那拿出诚意来。”
    顾淼儿伸手同她击掌,伸手指向身后苑落处,哼了一句:“当当当当~”
    白苏墨顺势望去,却见是许雅在苑中,环臂等着。
    “许雅?”她原本是待南阳回去看她的。
    顾淼儿得意道:“我俩约莫估量着你这几日就要到了,许雅也是算着日子来的,省得你再专程跑一趟了。”
    她们才是自幼长大一处的玩伴,近乎无话不谈,虽中途有过冲突,亦有过绝交之事,但许久之后看来,都觉得有些幼稚可笑。如今凑到一处,仍可破天荒如早前般挤在一处的床榻上,说话说到天明。
    南阳王世子愧疚。
    不消想,都知道三人中怂恿说话说道天明的始作俑者应当是谁。
    南阳王世子遂多向钱誉道歉。
    正好无事,两人便天南海北聊了起来。
    南阳王世子走过不少地方,钱誉亦去过不少地方经商,两人聊得很是投机,大有相见恨晚之势。
    光聊不过瘾,遂又开始在苑中饮酒,酒过三巡,说起各地酒的不同,酒的香气,因地制宜,时辰和火候等,两人更觉相见恨晚。南阳王世子一定要尽地主之谊,要请他去南阳城最有名的酒肆饮酒。
    钱誉却之不恭。
    这一呆,便在南阳城中小住了半月。
    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终须有离别的时候。
    顾淼儿一路走,一路送,一路哭得稀里哗啦。
    南阳王世子拥她在怀中,宽慰道:“礼尚往来嘛,下次我们去。”
    顾淼儿顿时不哭了,“真的?”
    南阳王世子颔首:“我同钱誉一处也挺有意思的,下次就换我们去燕韩,正好也小住些时候。”
    话音刚落,顾淼儿已扑入他怀中,“你最好了。”
    他恼火道:“快下来,不知道自己现在多重,还当是早前时候呢,淼儿卿卿……”
    顾淼儿就不松手。
    南阳王世子只得将她抱回了马车中,没辙!
    ……
    马车驶出去小半日,在凉茶铺子歇脚。
    店家端了茶水来,车夫在帮忙饮马。
    凉茶铺子里还有旁人在,钱誉刚饮了一口茶,便听邻桌的人道,“,早前便听说南阳王世子好.男.色,都说是谣传,也娶了夫人给否了,如今看,那就是幌子。就前些日子的事,有人看见的呢,一连十余日呢!”
    钱誉并不在意,只是下一句,他手中的杯子便捏紧了些。
    “可那不?南阳王世子同个面容清秀俊逸的小倌两人日日都去酒肆饮酒,举止亲密,勾.肩搭背啊,这定是坐实了这回。”
    “哪来的小倌啊?”
    “听说,听口音,像是燕韩国中的口音。”
    噗,钱誉口中的凉茶悉数喷出,这顿茶,是再没有心情喝了。
    来一趟南阳,似是还落了个不好的名声。
    一侧,白苏墨捧腹,自然知晓这日日同南阳王世子勾肩搭背,举止亲密的人是谁。
    钱誉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    日后,这南阳遂不能再来了才是。他日后,怕是也不怎么想见南阳王世子了,以免勾起这不怎么友好的回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总归,回到燕韩京中,都已入冬。
    燕韩的冬天比苍月入股三分。
    钱铭去年随钱父钱母去了长风。
    靳老爷子年势高了,越发想念自己的这个女儿,钱父钱母便商议,在长风多陪老爷子一些时候。
    钱家家中原本也没有太多可操心的,钱文又自告奋勇在家中帮衬,钱父钱母将他交给钱誉亦放心。
    腊八时候,家中熬了腊八粥。
    燕韩的腊八粥和苍月的做法不同,宝澶特意熬了一份苍月国中的八宝粥,离家许久,一碗腊八粥亦可寄托思乡之情。
    白苏墨想起她幼时最喜欢的八宝粥,还是外祖母身边刘嬷嬷熬得八宝粥。
    转眼,外祖母却都已过世四五年。
    每每喝到苍月国中的腊八粥,白苏墨便会想起外祖母来。
    外祖母亦走得亦安详。
    前日夜里还在逗弄曾孙子,翌日清晨便安详走了。
    曾祖母离世,孩子在问,曾祖母呢?
    晋元便朝孩子道,曾祖父想曾祖母了,曾祖母便去见曾祖父了。
    小孩子哪懂那么多,只听话点头。
    曾祖母忽然不在了,小家伙适应了许久。
    不知可是想什么来什么的缘故,她这碗八宝粥尚未喝完,宝澶欢呼雀跃来了苑中,“小姐小姐,表公子和夫人到了。”
    苏晋元和好胜?
    白苏墨自然惊喜。
    这一趟原本要去远洲看他们的,幸得钱誉心细,在去南阳前便问过了,知晓他二人不在远洲,这才没有绕行远洲而去,不曾想,他们二人竟然来了燕韩京中。
    白苏墨起身去迎,只见一脸笑意的苏晋元携着范好胜踏入苑中。
    肩上,还坐着小女儿,见到她,挥手喊道:“姑姑。”
    都已经会说话了。
    她听不见她的声音,却想,那定如银铃般清脆悦耳,又有些奶声奶气的小团子。
    白苏墨心底忽然叹道,因为曾听见过,所以反倒对这世上的人事有了不同寻常的期待。
    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白苏墨一面抱着小团子,一面问道。
    苏晋元叹道:“姐夫同我说了,我和好胜想来看你……”
    白苏墨眉间微微滞了滞,很快,又恢复了眸含笑意:“那我可有长胖?”
    苏晋元兀得笑出声来,还是如同早前一样。
    她何须他担心过。
    其实来燕韩京中的一路,苏晋元都在想,若是白苏墨一直不曾听见过声音还好,听见过,又听不见,这心底的落差才是真真恼人的。
    但等真正见到她,他才忽然释怀。
    他庸人自扰。
    后来钱誉回府,苏晋元同他亲厚相拥,两人一处说话,范好胜则同白苏墨一道在苑中散步。
    说起范将军和将军夫人近来,也说起苏府日常,再有便是问起白苏墨这一路见闻。
    白苏墨说了不少。
    范好胜感叹,“晋元一路都在担心你,怕你心中过不去。”
    白苏墨笑笑:“听不见也有听不见的好处,譬如,旁人待我更多友善少些,而我也大可不必奉承自己不喜欢的人。”
    许久未从她口中听说这句话,范好胜忍俊。
    一晃,时光如梭,这一刻,范好胜却觉回到了从前。
    只是白苏墨忽然叹道,“其实,我心中亦有担心的事。”
    范好胜询问般看她。
    她垂眸,修长的羽睫倾覆,“我是怕,忘了你们的声音。”
    听不见,可以想起。
    但若在无声的世界里太久,忘记了哪些曾经听过的声音,便是连可追寻的地方都没有。
    范好胜微怔,似是忽得明白过来。
    所以,钱誉才寻了她和苏晋元来,日后亦会寻旁人来。
    ******
    年关,苏晋元和范好胜带着团子在钱府一道过的。
    平安和如意见了表舅舅和表舅母都很欢喜。
    钱誉平素严厉了些,平安和如意同苏晋元能玩到一处去,苏晋元也能同平安如意一道,带了团子四处去跑,惹得团子哈哈哈大笑。
    范好胜便笑:“多大的人了,还是孩童般心性。”
    白苏墨忍俊。
    苑中大雪,白苏墨同范好胜在暖亭中赏雪。
    “钱誉呢?”范好胜不见他。
    “说是迎客人去了?”白苏墨也好奇家中来了什么客人。
    正好抬眸,只见苑中长廊处,钱誉领了一人前来。
    长廊同暖亭隔得有些远,白苏墨能看清些许。
    秦大夫的脸色不大好,似是朝钱誉抱怨道,都说了要复诊复诊,要再施针,否则又会间歇性听不见,这举家迁到燕韩京中也不说一声的……
    她远远见着钱誉额头挂着汗,心底似是因着激动,赔礼道歉得有些语无伦次。
    白苏墨莞尔。
    【番外完】【全文完】
    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※
    早上6点起来,码到的大结局,万分感慨。
    本来想写苏墨听不见,但是,写不出来……
    所以找了秦大夫来救场。
    文有些长,第一个100万字,感谢大家坚持看下来。
    我知道你们是喜欢钱誉和苏墨。
    希望他们永远留在你们的记忆中,偶尔回味。
    不善言辞,但是最后如果不写这么多,有些意犹未尽。
    就发红包吧,发够100个可能有点困难,但是念想还是要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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